桑时宴摸出手机,拨打了孟烟的电话,但孟烟一直没有接听。
他知道她故意不接。
他一直拨打……
孟烟再次按掉,一秒后,手机又疯狂地响了起来,但这次的号码显示是柏林的座机,应该又是秦诗意打来的。
孟烟接了电话,
她对着那边的秦诗意冷冷地说:“你有时间多关心桑时宴吧!他喝醉了,在发酒疯呢!”
秦诗意怎么猜不到——
桑时宴又爱而不得了。
她简直发疯,她开始不停拨打桑时宴的电话,他不接听她就打给金秘书,闹着要自杀,发疯的女人总有办法让男人就范。
这事儿,一直闹到凌晨两点。
桑时宴回到别墅。
他在车内坐了会儿。
四下里静谧极了,楼上楼下的灯火全熄掉了,只有院落几盏地灯零星闪闪,在寒冬腊月里显得孤单冷清……
半晌,他打开后座车门,走进玄关。
一路幽光,
他没有开灯,就这样摸黑到了二楼。
卧室里,月光柔和。
孟烟挨着两个孩子,睡得香甜,2米的大床照例没有他的位置……
桑时宴站在床前,在清冷的月光中扯松领带,接着是西装外套、白色衬衣。
孟烟闻见酒味,睁开眼睛。
“醒了?”
桑时宴黑眸盯着她,语气冷得没有一丝温度,不等她回答他就朝她压了过来……
孟烟想挣扎,细手细脚被他锢住锁在身下、动弹不得。
“桑时宴!你疯了?”
“对,我是疯了!”
……
他心里有气,故意粗鲁对她。
他不似平常温柔抚慰她,就这样直挺挺地要弄,孟烟知道逃不过了,她少有柔软地搂住他的脖子:“去客房!还有……套子!”
桑时宴停住。
他居高临下地望她,即使只有一缕月色,他还是能看清她眼角的薄红,要哭不哭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