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今晚,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脏得配不上她,他第一次自惭形秽,就连质问的勇气也没有。
是啊,他拿什么来质问她?
他凭什么?
他凭什么!
那个女孩子在一旁说:“桑总我知道您现在落魄了!您的财富可能比不上刚才那个男的!您是自卑想放弃了!”
“但是如果她爱您,您再落魄她也会继续跟着您的,我觉得她那样子的人……不像我们这样看中钱!她也不缺钱,不是吗?”
她捏着支票,扭扭捏捏的,想还给桑时宴但又舍不得!
200万呢,足够她回家乡买套房子再开一间店面。
桑时宴黑眸微垂——
他说:“拿着吧,以后别来这种地方上班了。”
女孩子声音甜甜的:“谢谢哥!以后您就是我亲哥!”
亲哥……
桑时宴怔忡一下。
他又想起经年,孟烟也叫他哥哥,她是那样温柔多情地伏在他的怀里,做尽一切取悦他的事情——
但他却没有珍惜!
灯火阑珊,
桑时宴怔怔地站在街头,他猛然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……
女孩子怔住了。
……
他醉了。
他在深夜,又钻了大黄的狗洞,进了沈宅。
孟烟被他弄醒。
这一次他没有把她绑起来,他只是捉住她的细腕,用力扣在两侧的床单上。他的脸孔伏在她颈侧,急促地喘息着。
他没有看她,自尊不允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