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说:“人好好地来,你留人在家里吃个便饭不是?再温言细语地求一求,说不准就不走了,今晚你就得偿所愿了……呵呵,还让表小姐叫你打令!怎么不打死你啊!”
桑时宴修长手指夹着烟,吐出薄薄烟雾。
他没反驳,只说:“她铁石心肠,你以为我求一求她就能留下来?她现在有男人了。”
张妈问得粗鲁:“你看见了?捉奸在床了?”
桑时宴听得头疼。
他跨出车子,朝着玄关方向走,张妈还在身后骂骂咧咧的……
大厅里,夏冰清坐在沙发上玩手指甲。
桑时宴看也不看她,径自上了二楼书房,他还有公事没有处理。
夏冰清尾随进来。
她捏着嗓音,又叫了一声“打令”。
桑时宴直接让她滚。
夏冰清不乐意了,她轻哼一声:“刚刚叫人家小甜甜,现在叫人家滚!桑时宴,你这个月的工资还没有发我呢!”
桑时宴盯她几秒,打开抽屉,拿出两万扔给她。
“拿了就滚!”
夏冰清数着那2万块钱,骂他小气,说要跟桑漓告状。
桑时宴冷笑:“就你这样子好吃懒做,要是跟着桑漓,她待你更狠!我能给你2万不把你扫地出门,算是够仗义了!”
夏冰清也没有让着他:“你就只会对我凶!你刚刚在孟烟面前的那样子,我真想拿镜子给你看看表哥,你那样子有多骚、满脸都写着需求不满。”
桑时宴轻哼一声:“怎么可能!我跟她已经桥归桥、路归路了!”
夏冰清才不相信。
她捏着嗓子阴阳怪气地笑话他:“明明就馋得要死,还什么桥归桥、路归路……你笑不死我!”
桑时宴扔了个东西过去,叫她滚。
夏冰清滚了。
桑时宴坐在那里,生半天的闷气。
半晌,他想想还是走进洗手间,去照镜子了……
他真的,有那么需求不满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