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拨开她的手,问道:“那你就不能不去吗?”
惹不起,难道还躲不起吗?
“不去,那不就是相当于我盛月殊怕了吗?做生意如同打仗,气势非常重要。你见我哪次输过?”
我垂着眉,紧紧抿着唇。
她对我的招式向来只有两种,威逼加利诱。
可今天,这位女总裁忽然的撒娇,竟让我无法抵挡。
我本该拒绝的,可我却说不出不去的话来。
主要是今天在商场看到季月娴的时候,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的感觉。
回想起从前何良俊所说的那个用胎儿嫁祸的计划,我担心他们会在今晚有所行动。
花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,我平复好心情后对她道:“我会陪你去,但是你刚才说的那事情要看情况。我可以替你去跟这个伯朗先生谈谈,以正常的方式。”
不是原谅她了,也不是不生气了。
主要是生气也没用,你说不去,她最后还是会想尽办法让你去。
反正只是帮她套话,目的达到,她别管过程就行。
“我就知道你会答应。江亦,看来你始终无法拒绝我对你的要求,无论事情有多么过分。”
她轻轻挑眉,怡然自得,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她眼中的棋局。
而我就是她手中的棋子,我的所有,被她尽数掌握。
或许,在我死之前,她会榨干我身上最后一点用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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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会。
盛月殊挽着我的胳膊进场。
大家笑着,互相打着招呼,没有人会问你身边的人和你是什么关系。
毕竟这种场合算不上很正式,什么乌七八糟的关系都会出现。
不问就是给彼此都留了脸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