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三分钟都没能捱到,怀里的人就开始对我“动手动脚。”
我睁开眼,看着怀里不安分的女人,略感无奈。
“你在干嘛?”
“我就摸摸。”
只知道男人的嘴是骗人的鬼,谁能想到这一套能被盛月殊用在我的身上。
在她的轻抚之下,我的眉头越皱越深。
口中的闷哼声不禁溢出。
“江亦,我就说你是愿意的对吗?你的身体比你的嘴更诚实。”
我本以为自己对她的期望早已用尽,却没想到一次又一次地被她挑起最初始的欲望。
“等等,我去拿那个。”
如果真的要发生关系,避孕是第一要紧的事情。
“你别动,我去。”
自从上次醉酒发生关系之后,盛月殊就放了一盒小雨伞在我房间的抽屉里。
黄澄澄的想法昭然若揭,但目前为止还没用过。
她赤脚下地,在昏暗的房间里摸索着。
“这是什么?”盛月殊拿起一张纸片问道。
“拿到了吗?”我问。
盛月殊没有回答,而是将灯打开,看清了手中的东西:“这是伯朗的名片。”
她捏在手里看了好一会儿,有些不可思议地问我:“你怎么会有他的名片?”
我探起身子望向她:“那天在机场跟他碰到,就给我了。”
“你真是好大的面子,我们都没有他的名片,只能跟他的助理联系。他竟然直接给你名片?”
盛月殊的声音变得清冷,本就多疑的性子又开始怀疑我。
“所以,你们联系过了是吗?”
房间里的旖旎氛围,淡去几分。
看样子我这刚起来,又要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