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我,像极了古代给太太奉茶的妾室。
这种被羞辱的感觉,刺穿了我大脑的皮层,激起我隐藏的报复心理。
我还没有反应过来,我的手做出了我身体最想做的反应。
在许思域的双手靠过来之际,我端着茶杯的手,竟然松开了。
那本热气腾腾的君山银针,瞬间打翻在他的手背上。
“啊!!!”
许思域的尖叫声刺破了安静的办公区,惊动了不少正在安心工作的人。
“怎么了?”盛月殊急急忙忙地冲过来,查看情况。
许思域忍着剧痛道:“盛总,是,是江亦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是,我不应该没帮他吹吹凉。可是我也不知道着杯子送到他的手边,又回被打翻啊。”
我故作紧张,更是将那个又字提高了音量。
盛月殊迟疑片刻,“你赶紧先去洗手台用冷水冲,一会儿我安排车,叫司机送你去医院。
”盛总,您一定要给我做主。我这手背,被烫了两次,已经有伤疤了。”
他说完,冲进厕所冲凉,缓解烫伤带来的焦灼感。
盛月殊按排好了司机在楼下等着送许思域上医院。
毕竟,他真新旧伤叠加,也算是吃了点苦头。
“江亦,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?”盛月殊看了我一眼,眸子深沉,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。
我略带委屈地问盛月殊:“你什么意思?不会是觉得这是我做的吧?”
“不然呢?”她的反问带着怒意。
“盛月殊,你可以怀疑我一次。但是不能在同一件事情上怀疑我两次!上次在摄影棚的咖啡事件,难道你忘了自己是怎么误会我,逼我道歉的吗?”
我的声音微微颤抖,似乎在道尽所有的委屈。
他许思域会演,难道我不会吗?
错了,我江亦只会比他演的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