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起来,似乎的确不是很严重的情况。
我这才放下心来,谢过一声后去病房找宫羽。
这会儿她已经挂上了药水,但是还没有醒过来。
但至少她的额头已经没有那么烫,手也没有那么凉,恢复到了从前的温度。
看样子,温度已经不再继续上升。
额间倒是冒出不少细汗来。
发汗了,看来应该快要退烧了。
我在病床边看着点滴,用温水浸过的湿毛巾擦拭着她的脸和手臂。
只听宫羽轻声叮咛着,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。
“宫羽?”
我轻轻喊了她一声,不过她没有反应。
我在病房里守到天亮时,巡房护士便叫我去药房取药。
去到药房的时候,竟然看到施望楚也在那拿药。
我与他向来没有话好说的,但是他在这这事却很奇怪。
施家有家庭医生,他来这取药做什么?
在隔壁窗口取药的施望楚看到我,面色生出几分厌倦。
“江亦,没想到你喜新厌旧的如此之快。”
我微微皱眉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他冷笑道:“昨夜我和月月也赶到了山顶看流星。可她不想去你那边,就在另一个山头看。看到你和宫羽这么亲密的样子,她还喊你来着。”
“没想到你根本装作听不到,甚至还和宫羽同睡一张帐篷。我从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是这么龌龊恶心的人呢?”
“你们也在?”我微微怔了一下。
脑海中回忆起我和宫羽要亲吻时,一个声音的出现。
没想到,竟然是盛月殊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