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千古咋舌,还真是好人有好运,她连蒙带猜这都能猜对。
越到后面,楼千古便开始有些自我怀疑,这些药她教过嫂嫂了吗?
好像没有吧。
为什么她也能答出来?
终于药材都认完了,楼千吟手边的竹棍儿几拿几放,最后硬是没机会打得下去。
当然兄妹大战也没能展开。
楼千吟道:“既然都记清楚了名字,再给你两天时间,把它们的药经都记住。”
等楼千吟走后,楼千古就震惊地看向姜氏,道:“嫂嫂,好些我都没跟你说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姜氏有点不好意思道:“我跟着你走走看看的时候,阁楼里存放药材的地方有分类标注名字,我顺便就记了记。也记得有些混乱。”
楼千古叹道:“你这是无师出高徒啊。”
后来楼千古也不吊儿郎当了,认真地教姜氏记住各类药材的药经。
然后很快楼千吟就开始感到烦躁。
他万万没想到,一向睡相还算规矩的姜氏晚上居然开始说起了梦话。
半夜里,他迷迷糊糊被吵醒,侧头一看,就见姜氏侧卧着面向他,嘴里嘀嘀咕咕说些什么。
楼千吟仔细一听,她居然梦里都在背药经。
楼千吟睡不着了,只好听一听她背的药经。她背到磕巴处,迟迟背不出下一句来,楼千吟还提醒她一两句,然后她就又能继续往下背了。
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,楼千古一见楼千吟黑着眼圈儿,脸色和脾气都不怎么好,可再见姜氏却是面容红润、容光焕发,不由笑嘻嘻好奇道:“你们昨晚干柴烧烈火了?”
姜氏忙摆手:“没有的事。你哥哥他还是清白的。”
楼千吟阴沉沉地看了眼楼千古,道:“你脑子里成天装的是什么腌臜事?”
楼千古嚼着花生米,悠悠道:“我脑子还能装‘事’,你脑子只能装‘屎’。虽然字音都一样,可意思却天差地别。”
楼千吟绷着额头:“吃早饭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。”
楼千古:“你看吧,真是脑子里装什么就想什么,我说的是‘食’,噫,你怎么想得这么腌臜。嫂嫂你觉得恶心吗?”
姜氏老实回答:“我觉得还好。”
楼千古和姜氏一起看向楼千吟,仿佛就他最腌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