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氏:“我……没有啊。”
楼千吟道:“我都还没不耐烦,你为什么要不耐烦?”
姜氏还想解释,但借着廊下的灯火看见楼千吟“不管你怎么解释就是掩饰”的眼神时就放弃了,道:“唉,不耐烦就不耐烦吧。”
楼千吟冷笑:“怎么,你对这门婚姻这么快就不耐烦了吗?你真要是嫌烦,明天……”
话没说完,姜氏一哆嗦,想都不想,赶紧从被窝里抽出手,一把捂住了楼千吟的嘴。
楼千吟顿了顿。
姜氏好言哄劝道:“我错了我错了,真的没有不耐烦,我就是担心你累着了,需要好好休息。侯爷别说了,快睡好不好?”
片刻,楼千吟才十分嫌弃道:“把手拿开,你洗手了吗?”
姜氏愣了愣,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,连忙收回手,紧紧塞进被窝里。
过了很久,手心里都还有些烫得发痒,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气息。
楼千吟闭上了眼,在姜氏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,他忽然又道:“风寒都好了吗?别等我的病一好,你又把风寒过给了我。”
姜氏道:“好了好了,等你瘟疫一好,我肯定就好了。”
楼千吟道:“把手伸出来。”
姜氏只好又从被窝里掏出了手去。
楼千吟手指便叩着床面,道:“这里。”
她一看,他的手也伸了出来,放在两床被子中间的分割线上。姜氏又从上方收回了手,再往下方伸出,也放在了中间的分割线上。
楼千吟手指搭上她的手腕诊了诊,片刻道:“是见好了,现在风寒和瘟疫的脉象之不同,你能分清了吗?”
姜氏道:“应该……能吧。”
楼千吟:“应该?这个词也是大夫能用的吗?”然后他竟然有闲心地给姜氏讲了一遍两者脉象的差异。
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