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凡涤一心只盼外面那位别发现他俩,可越这样想就越紧张。
狭长凤目看了一眼与门相对的影壁墙,抱着凡儿来到对面,将小龙女面具摘了下来。
看着怀里噤若寒蝉的凡儿,不觉莞尔一笑,直接吻了上去。
门口传来了厚重的脚步声,偏偏此时房门又突然开了,穆凡涤腾地一下心提到了嗓子眼儿,瞪大的眼睛恨不得立刻消失,完全木讷不知所措,除了紧张她更害怕。
唇间溢语,“想着我。”
李恩庆见有人在自己院子里偷腥,还是白捡的便宜,比看小人书刺激,就是没啥看点,全被这个身着红裘衣的男子挡着了。
只见那人袖中滑落一柄折扇,扇子端部一锭金子,李恩庆搓了搓手,取了金子出了院子。
走时忍不住偷瞄一眼,可那柄扇子“唰”一下打开了,血红血红的着实吓了一跳。
秦照正想进院子时,门就自里面开了。
“官爷,要私闯民宅?”李恩庆看着门前的战王,这不就是被他刨坟的人?
“战王!不好了!”巷口两个士兵匆匆来禀报。
闻言,秦照只好作罢,灭了灯笼走了出去。
影壁墙
薄唇吻在凡儿右脸的伤疤处,或重或轻或深或浅或绕或点,不紧不慢不慌不忙不孜不倦,他知道这道新疤是怎么来的,只是还不知道究竟是谁!
穆凡涤见门外的秦照走了,才放下了心。
“好险…”
秦曌感觉自己魅力不够了,凡儿一点都不专心。
穆凡涤见话都不让说,算了,她还是束手就擒吧。
“这么晚了,回…去吧。”央求着。
是呀,看月亮已经到正中间了,秦曌收了手,展平凡儿衣角,将人重新揽在怀里,他不舍。
“冷不冷?”
穆凡涤摇头,这新衣服就是暖和。
秦曌将面具重新给凡儿戴上,牵着她的小手出了这个荒宅。
满院的杂草这时映入她的眼帘,怎么还能住着有人的?
而李恩庆一夜未归,有了银子自然是去窑子,今天来个别样的去了男馆,点了一个年轻俊秀的象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