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长渡没说话,一双幽深的凤眸比无边的夜色还要深沉,“嗯
想着赵长兴时常打骂她,又淡道,“做得隐秘些,不要让人知道
怀安道,“是
……
夜里更冷了。
顾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,身上疼得要命,她睡得不安稳,周身发热。
一会儿梦到将她折磨到死的江隐,一会儿又梦到对她索求无度的赵长渡。
过了好一会儿,才听到门口传来一声响动。
银兰轻手轻脚的推门进来。
顾樱蓦的睁开眼,眼里的泪水早干了,现在一派宁静平和。
她已经接受了和赵长渡春风一度的事实,撑着酸痛的身子坐起来,靠在金丝决明子的引枕上,只是扯到伤口时,还是没忍住吃痛的嘶了一声。
那狗男人究竟属什么的……就两次,还每回都这么狠,就像从来没有过女人一样。
一想到那些令人脸热的场面,尤其到最后,他紧紧抱着她,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耳侧,惹得她浑身颤栗。
饶是已经活了两世的顾樱,耳垂也禁不住烧成了绯红,连着脖颈也显出淡淡的羞色。
昏黄的烛光下,床上的女子小脸娇媚如花,看起来越发美得不可方物。
银兰忙走上前来搀她一把,把药碗递到她手里,笑道,“姑娘放心,不会有人知道这药是避子汤,药渣奴婢也埋好了
顾樱瓮声瓮气的“嗯”了一声,感激的笑了笑,端起药碗将那乌漆嘛黑的药汁,多余话一句也没说,干净利落的一饮而尽。
她脸上还残留着欢爱后的潮红。
银兰瞧着,心里把她当个孩子,心疼又害羞,“姑娘慢点儿
顾樱抹去嘴角药汁,嘴里苦涩蔓延,她顿了顿,将药碗递给她,“我没事儿
银兰又道,“世子爷向姑娘提亲后,老夫人今日在前厅气极了,昏了过去,如今大夫才入府,正去了永寿堂。伯爷、刘氏和汪氏赵姨娘几个都在老夫人床前陪着
“呵……”顾樱自嘲一笑,“都是至亲血脉,祖母却还是这般看不得我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