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叫声不绝于耳。
一个个武者,卖力吆喝,生怕其他人听不到。
甚至还有卖糖葫芦、吹糖人、炒栗子的。
热闹的好像是白天的集市。
“你站在这别走,我给你买几个炒栗子。”
楚青叮嘱南宫。
结果,南宫嘟囔说;“这里炒栗子、捏糖人,做小买卖的,都是杀手。”
“你找他们买东西,就相当于下单了。”
“你看到有人拿了炒栗子、糖人的,就代表他们买凶了。”
“这种人,咱们躲远点。”
说话间,两人愣住了。
因为,前面有个年轻的妹子,一身布衣,蒙面,推着一个小推车,车上,挂着一个茶水的长幡,摇摇晃晃。
她不吆喝,召唤客人,而是闷头推车。
根本没客人。
楚青一眼就认出了,这就是催末央。
南宫挥手,招呼催末央。
结果,催末央没看到。
而就在此时,有炒栗子的老太婆,挡住催末央去路,嘶哑道:
“小姑娘,这行水太深,你把握不住!”
“早点收了摊子,回去相夫教子吧!”
“切莫浪费时间,丢了性命!”
催末央放下手推车,冰冷道:“客人,一碗茶,一两金!”
“一个人,只要一碗茶就能搞定!”
炒栗子老太婆咬牙切齿说:“小姑娘,你听不懂话?”
“我让你滚蛋!”
此时,捏糖人的、卖糖葫芦的、货郎、彩戏师、卖炊饼的等人,也都围拢过去,把催末央遮挡的严严实实。
其中一个卖茶水的低吼道:
“这行水太深,你把握不住。”
“快走!”
催末央冷笑道:“我敢卖茶水,就不怕水深!”
“怎么?你们不服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