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提金恩柔,还好。
一提,他莫名的,拳头又硬了。
“沈惊觉!你在干什么?!”
男人猛地回身,看到唐俏儿和文蔷亟亟走来,眉目寒凉地一沉。
那男舞者连滚带爬地跑到她们面前,嘴里流出了血。
“沈总,无缘无故在我的地盘上打人,你太过了吧?!”文蔷直指沈惊觉的俊脸,怒不可遏。
“他嘴里,不干不净。”
沈惊觉眸光森寒凌厉,攥了攥手指,“我打他一拳,是让他长点儿记性。什么人该说,什么人不该说。”
唐俏儿狠狠一愕!
印象里沈惊觉自持身份尊贵,从不屑与这些小人物发生冲突,今天是怎么了?午饭吃的是手榴弹啊?
“到底怎么回事?!”文蔷瞪视着男舞者。
“我、我没有出言侮辱白小姐。。。。。。我只是觉得和白小姐共舞很开心,一激动就、就给朋友打电话。。。。。。炫耀了一下。”
男舞者胆战心惊,“没想到被沈总听到了,他、他就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好了!”唐俏儿柳眉深拧,秀手一扬,“阿蔷,你带着他先去看看伤吧。”
“师父,我不能把您独自留在这儿!”
文蔷边瞥着沈惊觉边在她耳边嘀咕,“我觉得这个男人他精神不太好,随随便便就动手打人肯定是有躁狂症!”
“嗯,我看也是。”
唐俏儿冷着脸点了点头,“不过解铃还须系铃人,你放心,他不敢拿我怎样。”
这俩女人一唱一和说悄悄话,结果沈惊觉一字不差全听见了!
男人脸色阴霾得快要滴出水来。
文蔷虽然担心却也不好违背师命,忙带着男舞者离开了。
空气静谧又压抑。
沈惊觉见她仍然穿着那条性感红裙,想起那个男舞者的话心里又觉不爽。
旋即大步流星走到她面前,直接将自己身上西装外套脱下,面无表情递给她。
“穿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