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老人家很是担心尘尘出了什么事,才会让林湘南松口要第二个孩子。
贺文山想了想,用了一个比较稳妥的说法,“湘南早些年在家乡救的那家人在申市很有能耐,把尘尘接去念书了,条件比这边好,我和湘南商量过后就同意了。”
“念书啊。”林母连连点头,她不懂太多道理,也没什么见识,但于读书一道很是让孩子们坚持,“读书是好事,能读书是好事。湘南读书时成绩就很好,只是后来……”
她默了默,又问:“湘南生了弟弟,尘尘也不能回来看看吗?”
“学校比较特殊,不方便来回,以后有机会会见到的。”
林母和林康年都似懂非懂,但他们吃饭的屋子与林湘南的卧室只有一门之隔,林湘南醒着,却没透出任何异样,林康年也就没再多问。
几句话的工夫,微微醒了,扯着嗓子就开始哭。
林母起身要进去照顾,速度却不及贺文山快。
男人大步进了屋子,熟练的检查孩子是拉了还是尿了,利索地换了尿布才递到林湘南怀里喂奶,自己则把尿布拿出去清洗。
熟练的动作看得林母和林康年一愣一愣的,心中连日来的担心渐渐消散了。
下午等贺文山上班之后,林康年趁着母亲不在屋里,忍不住又问林湘南:“尘尘真的是去学习了?”
见他紧张的模样,林湘南哑然失笑。
“你以为呢?尘尘出事了?”
“你别开玩笑,我是认真的。以前贺家没一个好东西,他们这回没欺负你和尘尘吧?”
再想起曾经种种,林湘南神思有些恍惚,好像真的距离她很遥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