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依然不能走路,苏盛临又把我抱回车上。
我也懒得挣扎了,反正刚才都抱着他哭了那么久,现在再来撇清关系,太矫情做作了。
“怎么弄?是送你回家,还是去我那儿暂住?”
苏盛临坐上车后,看向我问道。
我耳根子一抖,脸色也惊呆,瞪眼看向他。
去他那儿暂住?
什么意思?
这就直接“同居”?
察觉到我误会了,苏盛临连忙解释:“你别多想,我只是觉得你需要人照顾。”
我眨眨眼回过神来,低声说:“回家,我自己可以的,实在不行,我找朋友过来。”
我跟顾宴卿的离婚案还没尘埃落定,就算这时候我不抗拒跟苏盛临的来往,但“同居”这种事还是万万不能的。
这是原则问题。
苏盛临看着我,片刻后淡淡一笑,“行,那送你回去。”
路上,我昏昏欲睡。
白天一直被疼痛困扰,刚才治疗时又神经紧绷,这会儿疼痛缓解,身体放松下来,我只觉得精疲力尽,眼皮撑不住地打架。
“想睡就睡会儿,到了我叫你。”在我又一次瞌睡惊了下后,苏盛临的语调温柔传来。
我看了他一眼,连话都没说,头一歪彻底睡去。
迷迷糊糊中,我摇晃的脑袋有了支点。
浓浓的困意让我眼皮都懒得抬起,就很放心自然地把身体重量靠了过去。
路上睡了多久我不知,但就觉得醒来时,心里格外踏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