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一说到这里,每个人脸上又愤怒又担心。
云药、赵祁玉三人又何尝不是如此,心里悬着,只能在荒岛上坐等着赵墨山能顺利回来。
一晃三日过去了,大家每日吃海鱼,虽然好吃,但也耐不住天天吃。
徐海浪尤其痛苦,“我再也不想钓鱼吃鱼了,我想吃点玉米棒子,红薯也行,总之得给我换换口味。”
“师爹啥时候来接我们啊,我想我家的床了。”
他有气无力地瘫倒在沙滩上,隔一会儿就回发几句牢骚。
弄得赵祁玉烦不胜烦,“你能不能歇歇,嗓子不干吗?”
徐海浪一听,立马跳了起来,“你看看我这头发,看看我这衣裳,我快和叫花子一样了,嚎两句咋了。”
云药听他这么说,回去去看徐海浪,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。
徐海浪不知道是不是天天守在海边钓鱼的原因,又没个梳子梳头,他的头发被吹成了个蓬松的狮子头。
至于他那突然变得破破烂烂的衣裳。
因为昨日钓到了一条大鱼,鱼竿没拉上来,他没忍住诱惑,直接飞扑到海里去追,结果被大鱼把衣裳咬破了。
虽然最后还是将大鱼抓住,并且美美烤来吃进了肚子里。
可徐海浪就是气得不行,直嚷嚷着想回家。
不仅是云药,其他人也没憋住笑,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“什么事这么乐呵?”
赵墨山带着他几个巡海的兄弟,乘着原本的海船靠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