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会儿子有种浑身充满了力量,得好好做点事情才行。
小家伙看了圈院子,忽然看到了不多的木柴,赵墨山走之前劈了一些,但还是不够。
他便径直走向柴垛边上,拎起斧子,将大圆木放好,高高举起,重重落下。
嘭!
柴没劈开,因为赵祁玉年纪小,反而被斧子反弹的力道,把手震麻了。
赵祁玉不服气,“爹都可以,那我也可以。”
他再一次尝试,失败,接着又尝试。
云药端着洗好的衣裳回来时,看得她吓了一大跳,“小玉,你干嘛呢!快把斧子放下!”
这砍柴的斧子,是赵墨山用惯了的。
斧子头又大又重,手柄也很长。
赵祁玉拿起来都费力,摇摇晃晃的。
云药心惊胆战地将小家伙手中的斧子夺过,放一边。
“你爹不是劈了一些柴嘛,还能烧几天,你可别再动了。”
她说完这话,胸口还有些心有余悸地狂跳。
话音才落,云药转头就看到赵祁玉掌心不仅仅破了皮,还起了水泡。
她眼皮跳了跳,没说话,急忙去屋里拿了针,和创伤药粉。
“忍着点痛。”
她拽着赵祁玉的手,将他掌心的水泡挑破,挤出黄水,然后麻利敷上药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