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等赵祁玉去上学之后。
云药便悄悄地跟在他身后,两人在学堂门口,王奎就和从村里赶牛车来的同窗,对着赵祁玉吐了一口口水。
“告状精,竟然同夫子说我们坏话,恶心!”
好在赵祁玉躲闪及时,才没有被口水沾到。
“是你们做错事在先,夫子最是明事理的人,不然他根本不会教训你们。”
赵祁玉根本不想搭理他,转身便走了。
看得云药气都不顺了。
她没想到王奎小小年纪,行事这么歹毒。
云药倒是想现在就走过去,将他好好收拾。
最好乱棍打他一番。
但是想到曾夫子本来已经私下找过王奎,他却不知悔改。
说明这招对他根本没有用,得想一个更为彻底的法子。
想到这里,云药的呼吸沉了沉。
她转身便去了云和酒楼。
袁掌柜看到云药来,愣了愣,“老曾刚送了鱼片过来吗?你咋还亲自过来了,是有什么事?”
云药神色凝重地看着袁掌柜,行了一礼,“袁掌柜,还请借我一些能打架,身形高壮的男子,我想办一件事。”
袁掌柜看着云药眼皮直跳,“你这是要干嘛?”
他不放心地问道:“你该不会要去杀人越货吧?我不是刚结算了一笔银子给你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