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药高兴地上前问道。
赵祁玉原本板着一张脸,但看到云药絮絮叨叨地问着他,他的脸上又带了几分笑。
“没有曾夫子细心,但是在别的地方有不一样的见解。”
他认真地说道,“有一位夫子,看起来年纪大了,但是他很博学,每次都能引经据典,引导我们了得更多东西,很厉害。”
赵祁玉说到这位夫子的时候,眼神里都带着几分崇拜。
云药闻言当即笑了,“那你可要好好学。”
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便是第一晚在侯府吃的那顿晚膳。
现在回想起来,还有些生气。
安定侯的那个儿子,还有他的孙子,都不是善茬。
饭桌上,云药奔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,好好和安定侯一家吃一顿饭。
哪知那个叫什么赵钧的毛孩,竟然跑到她的面前,张口就要骂人。
“你们是哪里冒出来的庶民,竟敢和本世孙同桌吃饭!”
云药听到世孙两个字,立即就反应过来,他是谁了,安定侯与安定侯夫人的孙子。
但如今安定侯的儿子并未请封世子,他凭什么自称世孙。
这分明是赵祁玉的身份。
她冷笑了声,倏地眯起了双眼,神色冰冷地打量起赵钧。
长得跟只瘦猴一样,长得没有赵祁玉白嫩可爱,性子跋扈也没有赵祁玉讨喜。
抛开这些简直一无是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