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好了!”
“县令大人英明!”
人群中欢呼起来。
“只是再过些日子,还要辛苦各位前来挖渠开道。”夏千帆道。
“为何?”
“堤坝不是已经修完了吗?”
“再挖水渠有什么意义?”
众人纷纷不解。
“各位百姓,我们永安县是暂时安全了。”夏千帆耐心地解释道,“但是我们周围还有其他几个村庄,水位升高后,可能会将他们淹没,我们绝对不能坐视不理。”
“因此,开挖渠道,是不得不做的事情。”
听闻此言,在场的人面面相觑。
“县令大人说得有道理啊!”
“县令大人真是仁善!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!”
“改日若叫我来,我还来!”
“我也来!”
百姓们都纷纷答应。
夏千帆和郑长风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感动。
“如此,各位今日先回去休息吧。”夏千帆道。
没一会儿,除了夏千帆带回来的官兵和高安通,在场的百姓都纷纷离开。
“各位官兵,雨天路滑,且天色已晚,若是各位不嫌弃,就在县衙内将就一晚吧。”
上一任县令哪里都不好,就是唯一这留下的县衙,装修十分豪华,腾出几十个房间来,完全不成问题。
“多谢县令大人。”
这一晚,过得还算平静。
终于放下一件心事的夏千帆,也难得睡了一个好觉。
次日一早,张益达就收到了侍从传来的快报。
“护国公大人,您要我调查的事情,我已经都摸得一清二楚了。”屈坚道。
“仔细说来!”
“那永安县上一任县令容广陵贪污受贿,奉行苛政,永安县内的百姓民不聊生。他贪污了一部分朝廷拨下去修建堤坝的银子,这才导致这堤坝如此不堪一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