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让您赶紧从小门出去,走得越远越好!”
“好好……”安有仪拿了几块银子,刚走到院门口,就被冷着脸的平王挡住了去路。
安有仪吓得脸色发白,往后退了几步,却一下子跌倒在地。
安顺侯紧跟在平王身后,嗓音颤抖,“还请王爷可以放过小女。”
平王却恍若未闻,对着手底下人吩咐道:“帮她绑起来!”
“不要!不要!”从小长在深闺中的大小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,拼命哭叫起来,“父亲救我!救我!”
安顺侯听得心急如焚,“平王……”安顺侯夫人更是心如刀绞,不断抹着泪。
他才刚说了两个字,就被平王一眼狠狠瞪了回去。
“你若再敢说一个字,我便让你安顺侯府彻底完蛋!”
“你可别忘了,我还没治你的欺瞒之罪呢!”
安顺侯瞬间闭嘴。
他转过身去,不忍再看。
偌大一个安顺侯府,不能断送在他手里。
一个女儿而已,也罢!
安顺侯夫人锤着安顺侯的手臂,哭得涕泗横流,“侯爷,求您了,您劝劝王爷吧!”
平王被她吵得头疼,“把人带上马车!我们回府!”
“是。”
安有仪被棉布塞住了嘴巴,只能呜呜咽咽地发不出声音,她整个身体被五花大绑,她不情不愿地被人在背后推着走,看安顺侯夫人的最后一眼满是伤悲。
见大局已定,事情再无回天之力,安顺侯夫人气急攻心,一下子晕倒在地。
……
琴娘自上次从安顺侯府回来以后,倒是乐得清闲自在。
每日不是去绣房教教女工,就是在家中做些杂活儿。
这日,沈阔突然提着一大箱东西上了门。
琴娘有些惊喜,热情道:“沈少爷怎么今日来了?还带了这么些东西,实在是太过见外了!”
夏千帆也闻声从里间出来,满脸高兴:“沈少爷,好久不见!”说着,他就要作揖,却被沈阔一把拦住。
“还未恭喜夏解元升官之喜!如今该是我拜你才对。”沈阔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