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永安县上一任县令容广陵贪污受贿,奉行苛政,永安县内的百姓民不聊生。他贪污了一部分朝廷拨下去修建堤坝的银子,这才导致这堤坝如此不堪一击。”
“哼,真是可气!”张益达猛地拍了一下桌子,“容广陵人现在在何处?”
“他见永安县没有油水可捞了之后,便又想尽办法,为自己谋求了另一个相对富庶的县的县令一职。”
“他这种人,无论走到哪里,都无法改变本性!若是让他继续做官,只会祸害我朝的子民!”张益达颇为不平。
“不过,属下还查到一件事。”
“你说来。”
“那修建堤坝的银钱,曾还经过水部司侍郎白留良的手中,他当时也挪用了相当一部分,作为己用。”
“当真是荒唐!”闻此,张益达更加生气,“怪不得夏千帆前去找他之时,他百般推脱,原是不想担这个责任是!”
“来人,为我更衣,我现在就要进宫面见圣上!”张益达觉得此事尤为要紧,一刻也等不了。
“是。”
侍从连忙去准备。
张益达坐着马车,进入皇宫。
皇上正坐在御书房内看折子,见张益达进来,他头也不抬。
“爱卿,你急着要见朕,是有何要事?”
“回禀圣上,永安县县令向我来报,说县内大坝破损不堪,需要人力、物力、财力,重新修建,但是实在囊中羞涩,无法施行。”
“哦?”皇上放下毛笔,抬起头来,“竟有此事?”
“只是他遇事为何不向水部司禀报?”
“这件事,就需要微臣一一道来说与您听了。”
张益达一字不落地将打探到的所有消息,转述给了皇上。
“好啊!”闻言,皇上龙颜大怒。
他将上好的青花瓷茶盏狠狠摔在地上,语气震怒:“这群人,真是该死。”
“皇上预备如何处置?”张益达问道。
“立刻捉拿归案,斩立决,不必再审了。”
“爱卿,此事就交给你去办。”
“臣遵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