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我的抗拒,贺知州放开了我,目光狠狠地盯着我,那黑沉的眸子里,分明带着一抹浓烈的恨意。
我的心猛地收紧。
他怎么好像越来越恨我了,可我也没做什么啊。
桌上的文件忽然被他挥了下去,他将我放倒在桌面上。
我慌了。
“贺知州,你疯了!”
男人覆在我的身上,哑声道:“像那晚一样,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?
哪怕你那晚对我说的都是假的,我也还想再听一遍。”
我都还来及思索他那话是什么意思,男人的吻便铺天盖地地落下来。
我慌乱地挣扎,不想跟他在这个地方欢好。
尤其那天医生还嘱咐过我,这段时间不能行。房事。
想到我的宝宝本来就有流产的风险,我越发慌了,越发激烈地挣扎起来。
贺知州停下动作,抬起头看我。
他眸光冷冷地眯着,嗓音冰冷黯哑:“不愿意?”
我咬唇点点头。
自然是不愿意,他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。
这男人也真是的,表面一副清心寡欲、禁。欲冷酷的模样,私下却疯得一批,哪哪都能来兴致。
见我点头,贺知州忽然轻笑了一声,笑声中隐隐带了抹自嘲。
他幽冷道:“那天晚上,我就不该帮你。”
听他提起那个晚上,我又想起了自己当时疯狂求他欢好的模样,脸不自觉地烧了起来。
而且听他这语气,多少带了点怨气,似是在怨我过河拆桥。
我看着他愠怒的脸色,抿唇道:“那天晚上的事,我也不想的,但凡有别的办法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是说但凡有别的男人吧?”贺知州沉冷地笑,“但凡有别的男人,你也就不用我了,对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