叩叩。
没反应。
他再次抬手,这次叩得重了些。
然而,依然没有回应。
“迟舟?你在里面吗?”
“殷迟舟?”
殷承按下门把手,是锁着的。
人出去了?
可瑞风不是说,他身体不舒服吗?
一丝疑惑爬上心头,说实话,他对这个私生子并不那么放心。
倔强远走这么多年的人,突然回来,还如此地卑微,任谁都会起疑。
“你再不开门,我就直接进去了啊。”
殷承正准备叫人来撬锁,咿呀一声,门开了,儒雅的男人穿着一身居家服,站在门口,睡眼惺忪,满脸掩不住地疲倦,隐约还能闻到一股药味。
“父亲?”
面对儿子不解地眼神,殷承不动声色:“瑞风说你病了,我来看看。”
“谢谢父亲关心。”殷迟舟感动道,“可能是冷气吹得,有点着凉,咳咳。。。。。。这么晚了,您还是赶紧回屋吧,别被我给传染了。”
“嗯,等你病好了,给你安排个正式职位,瑞风这个孩子,性子太纯,很容易被外头那些人欺负,你要多照顾他。”
“我知道的,父亲。”
恭恭敬敬送走老人,男人回到房间。
他坐在床边,长舒口气,抬手摁灭了床头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