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姓名"
"槐……诗"
"年龄"
"好像是……十七"
"性别呢"
"男。"
"这是几"
"看不清楚……"
于是,在恍惚中,槐诗看到面前的大姐姐满意地点头,起身,回头向着身后的老人说:"只是被打到脑震荡了而已,还可以继续。"
那就继续。
槐诗一个鲤鱼打挺,从地上跳起来,然后直挺挺地趴在了地板上,嘭的一声!
槐诗踉跄挣扎:"扶我起来,我还能送……"
"要不,今天就到这儿吧"
罗老虐菜都虐不下去了,低头看着地上几乎快要变成筛子的槐诗:"你是传说中那种被揍了就会很爽的变态吗"
"我可去你的吧,等我把你打成这样你也会很爽的!"
"恩,看来状态没问题。"
老人点了点头,挥了挥手中的狼牙棒,掀起一片破空的声音:"还可以继续,爬起来,少年,小葵花爷爷课堂开课了。"
"别,我错了。"
槐诗拱手求饶:"让我喘口气,五分钟,就五分钟。"
"啧,五分太长,三分吧,三分钟别说喘气,咽气都足够了。"
赤膊的老人扛起狼牙棒,转身回到自己的椅子上,撮起了自己的冰镇蛋白粉冷泡茶,不知道那味道究竟怎么样……
槐诗被罗娴从地上翻过来,抹上伤药,然后娴熟地翻了面,再抹。
好像给腌鱼上调料一样,一层盐之后再撒一层盐……到最后,一只咸鱼就做好了。
他艰难地撑起身体,从地上爬起来,直勾勾地看着不远处的老头儿,眼神凶狠。
没有办法不凶狠,任谁被一个老王八蛋连续打到快要进ICU都会凶狠,更何况自己又打不过他,只能瞪两眼解恨。
"不爽啊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