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梅瞧出孟宁的不对劲,疑惑道:“孟宁,你真不记得了?”
孟宁摇头,半真半假地说:“几年前伤了脑子,有些事不记得了,不过刚才我进来时,看着会所大门,确实有些熟悉
“怪不得,当年你被煤老板带走,我找了你一晚上,后来一首没见过你,我一首以为你出事了,这些年,心里十分愧疚,现在看着你好好的,我也就放下心结了
孟宁心里咯噔一下,她喝了下药的酒,被煤老板带走,五年前……
这些信息联系在一起,孟宁西肢发凉。
难道,那个孩子是她与煤老板的?
孟宁追问王梅:“那晚我被煤老板带走,发生了什么?”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王梅踌躇着说:“当时你喝了酒,恐怕…恐怕…孟宁,真的,当初我非常谢谢你,如果不是你帮忙,我恐怕早死了
闻言,孟宁心如坠冰窖:“王梅,那个煤老板,叫什么名字,住哪里?”
“这我不知道,那件事过后第二年,煤老板生意失败,破产了,后来再也没有听说过了,我们这些小人物,哪知道那些事啊,也只知道对方姓章,进来这会所的,我们叫谁都是总,什么章总王总李总的
王梅的好友催促她:“王梅,快点,王总在催了
“来了王梅扬声回了句,又对孟宁说:“孟宁,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,回头我请你吃饭,我一定要好好感谢你
孟宁沉浸在王梅说的煤老板事件里,神色有些恍惚,两人互加了微信,王梅就与好友走了。
孟宁坐在沙发上,心情烦乱的抹了一把脸。
不知何时,头顶响起一道深邃的嗓音:“这位女士,我可以坐你身边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