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晚呼吸有些不畅,勉强故作平静地“哦”了声。
以宋津南对江蔚书的在乎,别说打人,就是杀人她也不会觉得意外。
零点,是江城消费最高的私人会所。
也是宋津南和几个狐朋狗友常去消遣的地方。
“有个醉鬼把江蔚书堵在卫生间上下其手——”姜早继续八卦,“听第一个赶过去的目击者说,江蔚书胸口被咬得全是草莓印,内裤也被扒下来了!还好江蔚书够机灵,把自己反锁在女厕所……”
后续又说了什么,乔晚一个字都没听下去。
姜早的电话令她睡意全无,攥着手机的手苍白得骇人。
怎么会不生气呢。
刚刚在姜早面前的平静,不过是为了护住所剩无几的面子。
为了转移负面情绪,打开手机。
却没料到,宋津南在零点打人的消息已经在网上蔓延开来。
什么风流情种冲冠一怒为红颜,什么宋氏集团副总与女秘书的隐秘之恋……
把宋津南写成了一个为爱赴汤蹈火的霸总。
乔晚越看越气,索性扔下手机关掉台灯。
沉浸在黑暗中,她脑子越发清醒。
领证三年了,宋津南不仅没有对外公开两人的关系,还与几个会所的女人打得火热,江蔚书更是仗着宋津南的偏爱,有恃无恐地挑衅她。
这一刻,她开始思考这段从外烂到里的婚姻。
外面传来开门声时,她看了眼手机,早上五点半。
宋津南没回卧室,径直去了隔壁书房。
乔晚下床。
敲门前做了个深呼吸。
宋津南迟迟没做回应。
又敲了几下,她拧开房门。
“谁让你进来的?”宋津南对她的忽然闯入很是不满,当即沉下脸来。
她双手绞在一起,勇敢对上宋津南的寡情的双目,“离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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