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迪按照张铁森所说的托着保安的脑袋轻轻的放了下去。
保安现在又不能动,也不能喊,只能双眼满满恐惧的望着天空。
张铁森现在也不上他的感受了,注意力高度的集中了起来。
他用剪刀剪开了伤口周围的衣服,看到伤口里的鲜血不断的往外涌出。
韩雨薇看到这个恐怖的画面,忍不住干呕了几声,把脸转了过去。
张铁森打开白酒倒了一些在棉花球上面,然后一点点的清理着伤口周围的血迹。
可是血迹一被棉花球吸收,马上又有新鲜的血液流出来,总之是清理不完的血液。
不过,张铁森的目的也不是要把血液给吸干。
他只是把白酒蘸在伤口的边上。
重复了几次的动作以后,张铁森从口袋里拿出了火柴。
张铁森二话没说,滑着火柴就点燃了保安伤口上的白酒。
白酒的火光在保安的肚子上就如昙花一现一般,很快就灭了。
现在没有消炎药水,张铁森只能用这土方法来给保安进行消炎了。
虽然张铁森已经用银针给保安封住了痛觉的穴道,但保安并不是一点也感觉不到痛了。
毕竟这可是锥心刺骨的疼痛,保安已经咬的牙齿咯咯作响了,额头豆大的汗珠缓缓滑落。
在张铁森用白酒给保安消毒的时候,现场也弥漫开了一阵刺鼻的气味。
不少的群众闻到到股气味,纷纷转身把目光落在了保安的身上。
张铁森也没工夫理会其他的目光,拿起一枚针穿上了线,然后放在火柴上烫了一下。
他屏住呼吸,聚精会神的给保安缝合起了伤口。
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,张铁森一针一线的把保安的伤口给缝上了。
那些群众眼睁睁的看着张铁森,在没有任何工具的辅助下就把伤口给缝好了。
一个个都是无比的震惊,看着张铁森眼睛连眨都不敢眨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