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这些,大家又纷纷指责起承良来。
承良忍无可忍,果真捏起拳头就要上,少禹一手抵住他的胸膛,一下子就把承良要打人的动作拦了下来。
只听少禹高声告诉所有人。
“真不是他。你们隔得远,而我刚才就站在他旁边,他什么都没做,只是站在旁边看而已,马发狂跟承良没关系。”
承良愣住了。
他没想到周少禹能站出来帮自己说话。
一时间,承良好像回到了去年追随着周少禹的时候。那时候的周少禹就是他们这帮孩子的大哥,带着他们上山打鸟,下河抓鱼,还能带着他们大坏人。
当时的周少禹,就跟现在一样,能挡在他的面前,明明身高还不及自己,却能用最大的声音为他们说话。
“承良真的什么都没干,他自己也吓着了。马儿受惊是常有的事儿,要怪也只能怪我让大家靠得太近了。”
“你们怪不得承良,要怪就来怪我。”
少禹在前头说着,许氏在后头学着。
“可不就是要怪你,要不是你爹显摆的把马骑过来,能惹出这种事儿来?”
她倒是逞了那张嘴,但钱文广却吓出了一身冷汗。
等前头的乡亲们回头时,钱文广已经把许氏的嘴给捂上了。
大家觉得少禹的说辞并不可信,依旧闹着要承良给个说法。
少禹有些着急,用手肘碰了碰他,“你哑巴了,快说话啊!”
承良小声的说了句什么,可周遭太过呱噪,少禹根本什么都听不见。
“你刚才说什么?大声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