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厉回答的干净利索,没有一句废话。
听到“南疆”两个字,盛浅予拿葡萄的手瞬间停下来,您着眉头想了想,将葡萄放进嘴里:“盯住了那波人。”
“是!”卓厉应一声。
想知道的事情都有了回信,盛浅予摆摆手,几个人很快从房间消失。
天色不早了,她依旧脱了衣服上床,可是闭上眼睛,脑子里总是闪现出刚才卓厉说的话。
这个时候,誉王让人去南疆做什么?
说起来,南疆是原主慕梵希外公那边的势力,难不成,誉王并不知道慕婉纯就是慕梵希?还以为誉王府的世子妃真的是南疆王的外孙女?
如今让人去找南疆王,誉王是求助还是什么?
可是,现在的情形,誉王府的危机已经算是过去了,为什么誉王还要找南疆王?
很多的问题不断地在脑子里盘旋,错综更复杂,根本理不出个头绪来。
也许是太累了,想着想着,盛浅予便睡着了,这一夜,她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。
清晨的鸟雀早早就来窗边的指头来唱歌,阳光从窗户缝中透进来形成一条条光柱,光柱之中,无数的尘埃不断跳动做着无规则运动,看起来杂乱,可是这样的光景,却能让人平静。
盛浅予还在睡,卷长浓密的睫毛铺盖下来,如振翅欲飞的蝶翼一般,透着一股灵动。
也许是这清晨的阳光太过刺眼,她突然拧了拧眉头,伸手挡在眼前,随后睁开了眼睛。
透过窗户半开的缝隙,盛浅予看着外面阳光灿烂的早晨,此刻脑袋依旧有些蒙。
明明外面是鸟雀清脆的声音,可是此刻盛浅予的耳朵里却不断闪现梦里的那个声音。
“希儿……”
依旧是慕夫人的声音。
这一晚她做了很多梦,那些零散的片段是记不清楚了,可是她能记住的是,梦里慕夫人拍着她肩膀让她好好活下去。
此刻,睡梦中被慕夫人拍过的肩膀依旧有之前那种灼热的感觉,她伸手摸向肩膀,什么都没有,从时空袋中拿出镜子,除了皮肤被她刚才摸得有些红,并没有任何异常!
这是怎么回事?
盛浅予不明白,此刻,便听到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