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寒爵打开信,从第一封慢慢阅读着
大家只看到他的脸色愈来愈黑,就好像漆黑的墨泼了一层又一层,最后黑成锅底色。
官晓冷汗淋漓。
官晓平生只佩服战寒爵一人。可是自从看了余承乾的信后,就开始佩服余承乾的勇气。
余承乾竟然在信里直言:“铮翎,战寒爵已死,你还年轻,不必为他守寡。”
“铮翎,我在末世等你,此生,非你不娶。”
这种挑衅总裁的话简直不乏枚举。
更有甚者,他竟然在信里胆大包天的勾搭太太:铮翎肤色如玉,美好得令人神往。
战寒爵看完信,气得将信啪一声全部丢在茶几上,后牙槽磨得咔咔响,仿佛要撕碎余承乾才罢休似得。
“登徒浪子。”
战夙摇头叹息,很明显,爹地看信的时候,注意力恐怕全部集中在余承乾那些情话上面。
战夙问:“爹地,里面有末世的地址吗?”
战寒爵磨牙道:“他次次邀请你妈咪去末世做客。巴不得把地址写在最明显的地方。”
战夙弱弱叹道:“哎,又是一个情痴。”
童宝觉得情痴是褒义词,不满道,“他是登徒浪子,是狂徒,就是不是情痴。”
战夙道:“一个为了有夫之妇就能出卖自己生存立世的地方的人,不是情痴是什么?”
严铮偷瞄着泡在醋坛子里的战寒爵,道,“倒是和你们爹地有几分相似!”
都是为爱情而不顾一切的人!
战寒爵吃人的目光投向严铮——
把他和余承乾那种无耻之徒相提并论,简直是对他的耻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