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胡索老神在在地点头,笑着说:“那就对了,你的脉象的确比常人活跃。”
谢夫人听他们说来说去,也没听懂什么意思。
不过见两人都露出笑意,她心底松了口气:“也就说是,阿姝的问题不大?”
延胡索点头:“没事,少夫人自己就是大夫,吃点药改善一下就好了。”
谢夫人想了想,这段时间秦姝再不舒服,也没有吃过药。
她回头去看倚在沙发上,眼神闪躲,面露心虚的秦姝。
谢夫人眯着眼睛,问:“你这孩子,该不会是怕吃药吧?”
秦姝支支吾吾地说:“太苦了——”
她不止怕疼,还超级怕苦。
人生格言,主打一个有苦不吃,没福也要硬享。
谢夫人被气笑了,戳了戳她的脑门。
“你不知道良药苦口利于病。”
秦姝小脸煞白,可怜兮兮道:“那我今天搞点甜一些的药吃吃。”
谢夫人松了口气,满目娇嗔:“早就该这样了,平白遭了这么多的罪。”
秦姝却满心的抗拒。
再甜的药,对她来说,味道都差不多。
从小尝遍百草的她,因为味觉敏感,没少吃苦头。
正常人尝到的苦,到了她嘴里至少翻十倍,苦涩难咽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
披着满身风雪的谢澜之,从外面走来,脱下身上的军大衣。
他抖了抖大衣上的雪,递给了一旁的阿花嫂,朝坐在沙发上的三人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