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恩,晖哥儿如何了"沈清辞并未停下抄书的动作。
"夫人放心,"白梅这一得到消息就跑了过来,沈清辞想要知道的事情,不用她问,都是倒了出来。
"墨神医说,小公子无大事,不过就是积了一些食,不过就是大公子救了一个人回来,那个的腿被打断了,现在还未好,墨神医说是府有事的话,他再是回来。"
"恩,我知道了,"沈清辞应了一句,也是让白梅出去,当是白梅出去了之后,她却是紧紧抓住了自己胸前的衣服,额头上面也都是渗出了大颗大颗的冷汗。
这是要开始了吧
她苦笑,看吧,还真的被她给猜对了,这世上还真的没有如此便宜的事情,就只是给她一点的疼痛出来,她闭上眼睛,张着嘴不时的喘息着,就像是离了水有鱼儿一般,几乎都是快没有了气息。
她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塌上,躺好,也是等着这一阵疼痛过去,再是给她一些时间,是的,再是给她一些时间,她不能让人知道。
而她也是缩起自己的身体,冷汗也是大颗大颗的向下掉着,不知道过了多久,当是她睁开了双眼之时,身上的衣肥已经湿透了。
她坐了起来,拿过了一件衣服就换了起来,而胸口那里仍是那种时不时的疼痛,这样的事情,她不是第一次经历,她只是知道,她会更疼,可能还是更加难忍的疼痛。
如若问她怕吗,恩,怕,自然是怕,怎么可能不怕
可是她却是知道,再怕还是要发生,再怕还是要经历,熬过去了之后,便又是另一番的海阔天空,熬不过去的活,不是生,而是死。
她还有事情没有做完,所以她不能死。
"我要制些新香,没事就不要进来,也不要打搅我。"她转身,也是走进了自己的制香室之内,而后她关上了门,也是将门紧紧锁了起来。
她坐到了地上,也是将自己的身体蜷缩了起来,就在这里等着,等着那种折骨的疼痛。
她将自己的关向后靠着,一下又一下的,用自己的头撞着身后的墙壁。
忍忍就过去了,是的,忍忍就是过去了,她不怕疼的,她一点也不怕的。
卫国公府之内,墨飞再是给晖哥儿施了一次针,晖哥儿吮着自己的小手指,胖胖的小胳膊上面都是扎了不少的洞,可是他没有怕过,有时还转着自己那一双圆柳的大眼睛,裂开小嘴对着人笑着,小模样真的十分讨喜又是惹人喜欢的。
"小公子真厉害,"墨飞夸着晖哥儿,"真的不愧是卫国公的孙儿,真是是有祖父之风,天生的将才。"
晖哥儿挺起了自己的小胸口,像是知道这是在夸他一般,那小模样儿都是令人忍俊不禁了。
"好了,我们要扎针了哦,不要动。"
墨飞摸着晖哥儿的小脑袋说着,"等你好了,让你爹带你王府见你姑姑去,那只小鸟给你玩好不好"
"恩,"晖哥儿用力的点着自己的小脑袋,显然的对于墨飞口中的小鸟十分的感兴趣,可能孩子们都是这样,对于那些些动物都是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好奇,而折风偏生就是一只鸟,还是能飞的,所以就更加的能起了孩子好奇心。
不要说晖哥儿,就连俊王府那个最是懒的三公子,只要一听到了折风的名子,立马就睁开了眼睛,也是不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