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咳……"
他咳嗽了一声。
"堂兄,堂嫂呢,她做的那些点心挺不错的。"
"病了,不见生人,"烙衡虑再是给金雕喂下了一块肉,然后伸出手轻轻拍了它的脑袋,金雕吃完了肉,边才是扇起了翅膀,从窗户外面直接就飞了出去。
"那可是要紧"
四皇子焦急问着,"怎么好端端的就病了,对了,太医需不需要啊"
"无事,只是小风寒。"烙衡虑站了起来,轻轻平了平自己的身上的折皱,而他面色如常,丝毫也是看出来有何异样在。
三皇子的撇了一下嘴角,不过就是欲盖弥彰,强行狡辩。
四皇子也是感觉今天的烙衡虑不能好好的聊天了,于是就站起来,准备告辞,他不由的摸摸自己的胳膊,回去一定要好好的洗下手才行,以后就算是打死了,他也都不会再碰那只金雕,真的是太过恶心了。
四皇子要走,三皇子自然也是随行,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了,这朔王府明里暗里的,可真是处处都是透着古怪。
两人一同回到了宫内,当然就是分道扬镳,四皇子去让人给他准备水沐浴去了。至于三皇子也是回到了自己的宫内。
他再是找来了一名暗卫,"你去留意一下朔王府,查下沈清辞那个女人到底是病了还是死了。"
暗卫点头,便已经是离开了这里。
而三皇子也是跟着站了起来,他不相信齐远的话,只是今日这朔王府太过异样,让他不得不提防着,这烙衡虑又是给他玩了什么手段
要不一击必死,要不给自己底下无底的祸端。
他现在已经失去威平侯与黄家了,他不能再是出一点的纰漏,否则那个宝座最后便会成了老四的了。
他越想就越是烦燥,也是站起来,出了宫门,再是行至了御花园之时,到也是感觉自己的心胸开阔了一引动,呵,他还真的让烙衡虑给误导了,不过就是想方设法的隐瞒那个女人的了死讯罢了,只是死了就是死了,他到是要看看,他烙衡虑还怎么变出一个大活人出来。
他将自己的一手背于了身后,也是向前走动着,直到走到了一处宫殿外,好似是听到了一阵女子的轻笑之声,他本身是要转身便走的,这宫中的女子大多都是父皇的女人,若是日后他扔了帝位,便能拥紧这天下所有的绝色,也能有着这世间绝对的权势,生杀荣辱,也是皆在他一人之身。
而他的脚步并未止步,墙内佳人还是在笑,虽然不知道是谁,可是这声音却是独有一番神韵,也是令他不由的有些心神向往,莫名的,竟也是有了一种邪火而来。
他不由的向前移动着脚步,其实也只是想要知道,有着如此好听的声音的女子,到底长的何种模样
院中的大门并未关上,他挤身而去,就见院中有着一架秋千,而坐在秋千之上的是一名妙龄女子,而此女也不过才是十五六岁的年纪,身上竟是有种莫名的香气。
三皇子的心口不由的微微颤了一下,那有邪火也是烧的越加快了一些,他用力的抓紧了一边的门框,理智告诉他,他现在应该离去,外面多少的绝色都是在等着他的,他不能为了一人而毁了自己的前程。
他明明知道,他明明也是明白,可是此时,却是管不住自己的脚,这张脸,这样的笑,就似一根针般扎入了他的肺腑之内,也是令他莫名的,有些说不出来的口干舌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