烙衡虑一字一句的声音字字清晰,句句沉凝,他从来都是没有如此连名带姓的喊过沈清辞的名子,想来这一次的沈清辞,果真的,可是闯了一个大祸了。
而她的闯的祸,可真是不小
就算现在烙衡虑想要将她打包丢回去,怕也都是来不及了。
这一路行来,先不提高山路远,她这么一回去,也不知道多少人都是盯住她头顶上面的那颗脑袋。
"走!"烙衡虑拉着她坐进了马车里面,再是砰的一声,将箱子给合上。
而沈清辞还是瞪大眼着,一直都是在瞪着那口大箱子。
"怎么,你还是想要进去"
洛衡虑说着伸手已是揭开那个箱子,这箱子够大,装一个大男人都是可以,就更不要说娇娇小小的女子了,如若她可以委屈一些,都是可以当成床塌来睡了。
不了,沈清辞摇头,她给自己找了一个地方坐好,马车里还是挺舒服的,有软垫,就是坐的时间了,还是不怎么好受。
"喝水。"
洛衡虑倒了一杯水,放在沈清辞的面前。
沈清辞端过了水,也是真的渴了,可怜的她被关在那口箱子里,暗无天日的,来的时候,还不敢吃不敢喝的,就怕到时丢了丑在里面,那么就不是惊喜,而是惊悚了。
所以她现在真的又渴又饿,还是十分的困,她就想要好好睡一觉了。
"停下吧。"
烙衡虑叹了一声,伸出手不由的摸了摸沈清辞的头发,算了,人都是过来了,这女人的胆子很大,他都是担心,就算是她现在不跟来,会不会也能在他走后,偷偷的跟上。
而马车也是停了下来。
马车里面的那口大箱子,也都是被丢在了外面,不丢在外面还能丢在那里吗
半个马车都是被占全了,烙衡虑一人还好,可是多了一个人,里面的空间就太过小了。。
果真的,没有了箱子之后,马车里面瞬间便是豁然开朗,烙衡虑也不知道在里面的动了什么,不出一会儿的工夫,就已经收拾出了一个简易的床塌。
上面也是铺着软和的被子,就连枕头也都是有。
他本就是经常出游的,所以马车里面的东西,自然也都是一应俱全,而马车也本就是他自己亲手设计,外表朴实素净一些,可是里面却是别有乾坤,甚至还是可以洗漱的。
烙衡虑整了一下沈清辞头上的发丝,"以前都说你挺聪明的,怎么还不知道给自己换件衣服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