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是火,一个是冰,沈定山暴躁的要命,动不动就是喊打喊杀的,可是却生出了性子如此冷的女儿出来。
当然,这不是说沈清辞就像是冰,她绝对的不是冰,冰是能够融化,她是雾,是霜,是无形的,可是那种冷冰冰的感觉,怕是一阵风,一场雨都是可以感觉到。
沈清辞再是眨了一下自己的圆溜溜的眼睛,然后她伸出手,放在烙衡虑的脸上,再是用力的掐了起来,这世上敢在老虎头上拔毛的,不得不说,沈清辞仍是第一人。
男人的脸是不可动的,尤其像是烙衡虑这样的皇家人,他们血液里面,都是带着贵气的,别人还想对他动手动脚的,是不要命了,还是不要爪子了。
沈清辞掐了好几下,最后感觉自己的手都是要酸了,可是烙衡虑怎么的都像是无知无感一般,没有半分的反应。
"解气了"
洛衡虑问着沈清辞。
"恩,还好,"沈清辞终于是松开了手,当然若问她解气了没有,嗯,自然的是解气多了。
她再是趴在了桌子上面,眼睛也是一眼不眨的盯着烙衡虑画的这一幅画,到也是不知不觉的,便是将这幅画记在心里。
这画时确实就是山河地形图的,而有时,沈清辞都是感觉,洛衡虑这么些年来,他走遍整个大周,可能便是为了这些地图而来的,若不是对于地形如此的熟悉,那么他也不可能能绘制出如此精密的地图出来。
整个大周的地形图,在这一幅图中,当然也是在他的脑中,也都是在他的眼中。
等到了一幅图画完了之后,沈清辞已经趴在桌子上面睡着了,她将自己的脸贴在了小桌子上面,到是睡的熟,马车还是在颠簸的向前跑着,也是一直的未停。
烙衡虑让她的头枕在了自己的腿上,免的马车太过颠簸,一会将她就给摔在了马车上,把脸撞了,或者把头给扭了。
他轻轻抚着沈清辞额头的发丝,而后一直都是望着前方,也不知道为何,他的心中竟是有些莫名的不安感出来。
这是他这么几年来,从来没有过的。
只是为何会不安的。
他低下头,见沈清辞还是在睡着,她可能也时真的太累了,毕竟不比他们这些男人,也是没有出过门,这舟车劳顿的,一天的走的也都是不停,累了也是应该的。
"你放心,不管如何,我都会护你安全的。"
他再是笑了笑,手指抚过了好整以暇的额头,而他的手指轻触间,还能看到了她额头上面的伤,至今也都是未完全好,至今也都是有些红痕。
墨飞说这个伤痕过些日子便会没有了,可是有些伤,却是落在他的身上,怕是终其一生也都是无法削除了
马车再是向前跑着,而远处,那一片的灰尘之后,也只是留下了两排深深车轮印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