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有不甚,就有可能命丧于此。
这京城能做到的,也便只有她一人了。
她从头到尾都是没有错,错的只是他,是他接了这一次治洪的大任,也是要让她同他一起担惊受怕着。
沈清辞揪紧了他的衣服,莫名的感觉自己的小腹似乎是真的有些冷冷的隐痛感。
这样的感觉太过熟悉,其实她已经很久都是没有这般的感觉了。
这一次怕真的要疼的死去活来了。
"可是不舒服了"
烙衡虑一见沈清辞的神色便知道,她又是不适了。
沈清辞的信期,他自是知道的,她的身体一直是他让墨飞调理着的,一切的情况,若是说起来,他其实比沈清辞自己可能都是要清楚一些。
"没事,"沈清辞摇头,也是听着外面频繁的雨声。
"你听,是不是雨小了"
烙衡虑抬起头也是外面望了一眼,"恩,是小了一些。"
"那应该是没事了。"
沈清辞轻轻的抒了一口气,然后靠在他的身,轻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梵香,而后闭上眼睛,也是没有过多久便是睡着了。
她的小腹突是传来了一阵舒服的暖意,也是让她不由的轻叹了一声。
烙衡虑见她睡着了,这才是将自己的手从她的小腹上面移开,然后小心将她放了下来,他还有事情要去做,所以并不能在此陪她有多久。
"我会尽快将寻河治理好,到时我们便不再来了可好"
他自言自语的说着,可是沈清辞却是听不到了,她睡的很觉,脸色也不是太差,想来应该是能睡个好觉了。
洛衡虑站了起来,然后从地上将那只小猫拎了起来,再是将它擒到了宛清辞的枕头边。
"你就在这里好好的陪着她。"
"喵……"
妙妙自动将自己的身体缩成了一小团,就趴在被子那里睡,一条小尾巴也是卷着,不久后,便是传来小小的呼噜声。
烙衡虑这才是走了出去,而在另一间屋子之内,正有不少人在等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