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,她走近了他的心中,而他却是融进了她的魂里。
他说,阿凝,我有你一人便可。
哪怕不是要孩子,哪怕不要别人。
就这们如此可好
不要别人,是的,不要别人。
有了别人便不是两人了,有了别人,他便远了,而她也便死了。
外面的雨仍是在下着,稀稀落落的,这样的天也只是晴了一日,而后全又是无休无止的雨天。
沈清辞突是睁开了双眼,人也是跟着坐了起来。
"怎么了"烙衡虑连忙坐起,也是将枕头下方拿出了夜明珠,瞬间整个屋内,也是跟着亮如了白昼,外面能听到的还是那些雨声,几乎都是是丝丝缕缕,一刻未停。
沈清辞坐在那里,额间的发丝也是垂了下来,有些说不出来的湿气。
"没事,"她想笑,却又是笑不出来。
她做了一个恶梦,一个很可怕的恶梦,而她梦到了什么,其实就连她自己都是忘记了。
"是不是又不适了"
烙衡虑连忙的将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之上,也是可以感觉到她小腹的寒凉的,不过就是一场雨,怕是又要有不少时间去养着。
"没有,"沈清辞摇摇头,"只是做了一个恶梦。"
烙衡虑忙是安慰的抱过了她,轻轻抚着她的肩膀。
"没事,不怕的,梦都是反的,说不定会有好事发生呢"
"是吗"沈清辞扁了一下嘴,"真会如此吗"
"可是信我。"
烙衡虑对上她的双眼,便见小姑娘眼睛仍是有些泛红,看起来可怜兮兮的,就像是被人给欺负了一般,可不就是小姑娘,才是十八岁,却已是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。
京中的女子太多过的平顺,出生,嫁人,生子,一生也便如此而过,可是她呢,怎么一路都是如此波折的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