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辞低下头,再是摸了摸它的小脑袋。
她抱着妙妙走进了屋内,也是留下了一串又一串的带着雨水的脚印。
能一直的走下吗,无人知道
平阳的雨下到了半个月之后,终于是停了,这场雨并不比以往的那些雨小,也不比上一前年的洪水其间的小,甚至是更大,也是下的更久一些。
寻河岸边守着不少的兵将,而平阳的水位,也是一直都在一种十分平缓的位置,这一次连下了三月多的雨,若是放着以往,现在的平阳早就已经成了一片汪洋,屋舍倒塌,房屋被毁,最后灾民也是流离失所,而朝廷又是要从国库中拿出不少的救灾粮出来。
而这一次的开山炸石,平阳的水患终是解除,不过只是平阳没有水患,这几月的雨却是令别的几处,出现了洪灾,已是淹没了千亩的良田,令上万的百姓流离失所。
所以皇帝知道平阳的水患解决了之后,连忙的召了四皇子回宫,可能也想要让四皇子接手于这些地方。
"圣上到是给你出了一个不小的难题。"
宋言不由的都是替四皇子担心,这圣上也是太看的起四皇子了吧,把什么都是往四皇子的身上推,他又不是只有一个皇子,那些交给三皇子莫不成就不行
反正他本就是对那个皇子给予了后望,那般狼子野心之人,出事的时候,便是他在担心,而外面却是发生了何事,却都是他家的主子担着。
四皇子撩了一下自己的衣摆,"本宫到是想治,只是可惜,本宫没本事,治不了。"
能治的那个人都是不在了。
而他也是没有说错,能治的人早就已经不在了,至于那人是怎么不在了的,父皇心知肚明,说的难听一听,他既是要将此事压下去,那以必是要承受一系列的后果。
那些百姓是怎么的死,是为谁死的,也必会成为他心中的那一根刺,至于这根刺扎的有多深,也只有父皇自己知道。
"殿下,那还要回去吗"
宋言问着四皇子,若是这事非要压在四皇子的身上,那要如何是好
"自是要回去的,君令如山。"
四皇子勾起来的唇角一笑,只是回去了又有什么用,他又不会治水,就算是强压给了他,他仍是不会治。
"你要回去了"
沈清辞玩着妙妙的小爪子,到也是知道四皇子的来意。
"是。"四皇子大方的坐了下来。
"怕是你也要跟着我一并回去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