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挂断电话后看见时骋回了医院,他看见我还在问我,"你一直都没有离开吗"
"我都换了一套衣服。"我说。
时骋低头看了眼,随后他颓靡的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突然说道:"那个女人来梧城了。"
时骋应该指的是像小五的那个女人。
我问她,"你会跟她和好吗"
时骋摇摇头说:"不会。"
顿了顿,他难得倾诉说:"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清楚的说过,我只是把她当成了别人。她只是我的一个慰藉,我什么都可以给她,哪怕这条命都可以,但我就是不会给她爱。"
什么都可以给,除了爱。
这是最伤人的一句话。
那个女人犹如当初的我,奋不顾身的爱一个人却换得一无所有。
我问时骋,"她来梧城住哪儿"
时骋道:"不知道,她貌似是S市人。"
我错愕问:"她是追随你到镇上的"
"嗯,她说她愿意跟着我。"
我默认,不敢再问下去。
时骋担忧小五便没有多说,他精神特别的疲倦,我关怀的问他,"你还有钱用吗"
他难得耿直道:"没有。"
"那……"
时骋打断我道:"你不用担心我,镇上的房子我打算卖了,就在梧城一直陪着小五。"
时骋爱小五。
但我不知道这个爱究竟多深。
我在医院里等到小五清醒才离开,回到公司之后因为一直担忧这事而心烦意燥。
下午我才想起我没有替元宥求情。
应该说是求过情,不知道席湛还会不会派元宥去海外,但今天元宥没有给我打电话。
刚想着没打电话,没十几分钟元宥就给我发了短信,"昨天那事你给二哥说了没"
我回复说:"嗯。"
"那为什么他刚回来后脸色很差劲,一直冷着脸没说话,我一直战战兢兢的在这侯着。"
会不会是我早上惹恼席湛了
我回复元宥,"他不一直是这样的吗"
元宥回我,"绝对不是,我了解二哥,平时面色冷归冷,但没有像今天这么不近人情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