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个嗯字就打发了我。
席湛的神色冷酷,像冰封雪山似的令人寒冷刺骨,我好奇的问:"她是你什么人"
"我父亲的九姨太。"
我惊讶问:"现在还有姨太太"
席湛简短答:"他们那个年代正常。"
他们那个年代……
我忽而想起L市有个赌王就是有四个姨太太,每个姨太太都为他生儿育女了。
而席湛貌似也不是席家唯一小辈。
回到桐城快中午了,席湛送我回了公寓,在分开时他望着我说了一句,"抱歉。"
他的神色从容,语气透着不悦。
我惊讶问:"怎么了"
"抱歉让你受了委屈。"
席湛莫不是一路都在耿耿于怀这件事
我笑着安抚他道:"没事,不疼的。"
望着席湛的车消失在视线中我才回了公寓,我坐在沙发上一直想着方才的事。
他坚持让九姨太打自己一巴掌,不过就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,他想为我出一口气!
他容不得我受一点委屈,
特别是这委屈是他那方的。
我摸了摸脸,说实话一点儿也不疼。
我收回手发现自己的指尖上有干固的血迹,我心底疑惑,这是哪儿来的!
我在车上貌似不小心碰到了席湛的身体……
席湛身上有伤势吗!
我赶紧取出手机给他打电话,待他那边一接通我就着急的问:"你是不是受伤了"
席湛用沉默回应了我。
我忍下心里的担忧,轻声问:"二哥什么时候也学会骗人了。"
"允儿。"
这两个字他喊的格外冰冷。
我回应着,"我在的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