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东屋织毛衣的林宜知听到脚步声也没有抬头,直到齐巍山将饺子和醋放到炕桌上。
“饿了吧,吃饭。”
“不饿。”
空气沉默了一会儿,齐巍山又道:“吃点吧。”
林宜知听着齐巍山干巴巴只会让人吃饭的话,放下手里的东西抬头对他道:“有话直说。”
“你不高兴。”齐巍山闷声闷气道。
“呵!”林宜知都气笑了。
她不高兴是因为谁啊!
她对着齐巍山招招手,齐巍山乖巧地上前,然后林宜知直起身对着齐巍山的脸咬了下去。
林宜知咬一口出完气就想撤退,结果退了没几公分,就被齐巍山仗着力气大直接掐住她的腰,将她提起来又放倒在炕上欺身而上。
炕桌被人推到一边,碗里的醋飞出来,醋味弥漫在整个东屋里,酸的让人牙疼。
喘气声渐缓,林宜知肚子一凉,她低头看着自己被掀开的衣服,刚想阻止身上那炙热又粗糙的触感,家里的大门再次被敲响。
“起,快起来!”
林宜知推开呼吸粗重的齐巍山挣扎起身,又把自己挂到腰间的毛衣拽下来。
她看着旁边炕桌上溢出来的醋,气哼哼地对齐巍山道:“一股子陈年老醋味儿,你收拾干净!”
林宜知说完就走,齐巍山都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自己还是真的只是炕桌上的醋。
林宜知去开门之前先看了一眼镜子,除了嘴唇有一点点过于水润,脸比较红之外,没有一点异样。
林宜知打开门,门外站着的是提着笼子的何翠芬,身边还跟着她女儿小凤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