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建章将写好自己家地址的纸条递给齐巍山后,又将纸笔递给他。
齐巍山犹豫了一下,还是将能联系到自己的地址留下,“我姓齐,叫齐巍山。”
邵建章接过纸条笑道:“齐同志你好!”
齐巍山点头,“这是我妻子,林宜知同志。”
“林同志好!”
林宜知笑着点点头。
“邵同志,等刘同志带着孩子出院报个平安就好,不要寄东西,我不会收的。”齐巍山强调道。
邵建章闻言看向齐巍山的目光满是敬佩,“好!”
“齐同志,我刚好开了所里的车来,直接捎带你们去火车站吧。”
如果是往常的话齐巍山肯定会直接拒绝,但这次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林宜知,问道:“方便吗?”
邵建章秒懂齐巍山的弦外之音,笑道:“方便,真的是顺路,我们派出所就在火车站的位置。”
“那好,谢谢邵同志。”
“不用!”
搭上邵建章的顺风车,齐巍山和林宜知比预期早了半个多小时到达火车站。
齐巍山和林宜知在火车站门口跟邵建章告别后,这才拎着包裹进站。
从首都到冰城坐火车差不多要二十多个小时,真的是长途跋涉。
两人上车穿过一个个位置找到自己的床铺时,小包厢里暂时只有他们两人。
林宜知规整东西,齐巍山拿着暖壶去打热水。
两人的床铺是右侧的下铺和上铺,都被林宜知铺上了自带的床单。
林宜知收拾的时候他们这间又进来了两人,也是一对年轻小夫妻,只不过他们只买了一张票,是林宜知对面上铺的票。
两人从进来之后就一直在说话,尤其是那个男人,一会儿嫌弃这里太窄,一会儿又嫌弃那里太脏。
林宜知听着他的抱怨坐在自己床铺上,看着他穿鞋踩在对面下铺往上铺放东西,没说话,只把《毛选》拿在手心慢慢翻看。
林宜知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,奈何总有闲事落在她身上。
“同志,我看你床铺的不错,能帮我们铺一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