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平安对玩很在行,饭后我给他打电话,“我记得沈总之前为你某个前任彻夜燃放百万烟花?这个渠道能不能推我一下?”
沈平安那面很吵,他大喊一声,“我哪来的前任,别听别人捕风捉影!”
我轻声笑着,对他是不是真的有前任并不是很在意。
他语调都是扬着的,很高兴,“你要干什么!”
“放烟花啊。”
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。
“时间?”
我想了想,“越快越好吧。”
“好办啊!”他声音雀跃,响起跑步的声音,“包在我身上!”
我软软地靠在沙发里坐着,听着沈平安答应得这么痛快,总感觉有种不放心的感觉。
小时候他一向喜欢整我,我求他办点什么事,更是全都给我搞砸,我只能嘱咐他,“结账我来。”
我手里现在还有些存款,卖股份的钱,还有给玉柯元打官司的钱,我想了想又补充道,“我要最盛大的,不能含糊!”
他声音得意,听筒里传来汽车启动的声音,“我什么时候用过差的?”
“也是。”
沈平安虽然说是被他父亲揍大的,但是却也是实打实的被宠大的,家里的老二,总是备受疼爱些。
事情确定好,我就准备挂电话,可沈平安又东拉西扯地和我聊了些他相亲的事。
不是今天把哪家小姐吓跑了,就说哪天说自己喜欢男的。
我没什么力气,大多是听他在讲,可能他是真的还没定性,对婚姻感到恐惧,我正在从他的诉说中提取有用的东西,想想自己能以一个过来人的角度,对他说些什么。
结果突然他混混的语调急转正色,“小安心,你下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