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还没说完,就被我打断,“我没有什么良心,你离开,我头晕得厉害,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霍聿珩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了我两秒,低声骂了一句什么。
我没听清,下一秒手腕就被他抓住,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。
我拳头狠狠垂在他胸口,“你神经病,放我下来,你要带我去哪!”
“我看你是被迷药迷成傻子了,头晕不去医院,在这说废话。”
他说话的时候脚步没停,短短一句话,已经把我抱到酒店的电梯旁。
我看着电梯光洁的壁面上,反射的我和他的身影,鼻子不自觉地泛酸。
我和他的样貌,还是记忆中的样子,可是我和他,早就不是曾经的我和他了。
谁懂那种透过影子看回忆的感觉呢?
眼泪不自觉地落下,我捶打他更加用力。
“我可以自己去医院,我可以自己去这个世界上的任何地方!没有你,对我的生活没有一点影响,你不要以为你多重要,反复横跳在我的生活里,我们离婚了,你懂吗!离-婚-了!还要我怎么和你解释离婚两个字?就是我不需要再和你相见,我不需要你对我一丁点儿的好,霍聿珩,我受不起!你明白吗!”
一时之间,我的激动和他的平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他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忍住了全身心的痛,“我只是要送你去医院。”
“我不需要!”我说得坚决。
我被他放到地上,他说,“行,我走。”
电梯来了,走进去的只有他一个人。
电梯门关闭时,他才缓缓转过身。
我也要走,却突然看见他一双无波无澜的眼眸瞪的老大。
我察觉到异样,才发现脖子上的丝巾不知道在什么时候,飘落到地上。
电梯门因为夹到了他挤出来的身子而反弹回去,他奔过来握住我的肩膀,声音颤抖,“你怎么受伤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