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耳根发烫,在床上我一向说不过他,选择闭嘴。
他拽着我的胳膊,把我的脸抬起来,人突然不动了。
我有些忍不住悄悄用力,霍聿珩又问,“现在几分?”
我气得想哭,抬脚去踹他的腰,他竟然真的抽身离去,逼问我,“几分?”
他整个人变得冷静下来,而我浑身都控制不住的战栗,拽过枕头盖在脸上,哭了出来。
我以为结束了,他又挤过来轻轻哄着,紧紧抱着我,“多爱我几分行不行?”
他把枕头抽走,开始吻我,吻走我的眼泪。
“霍聿珩,以后等你不需要我了,就让我走,到时候几分都不重要。”
“不可能!”
“那就在我们双方都觉得可以重新踏入婚姻之前,你不要问我有几分,否则,我只会回答你,没几分。”
床畔忽然晃动起来,“没事,我会惩罚每一个嘴硬的人。”
我突然有些恍惚,抱着他对他说,“霍聿珩,你快点好起来。”
好起来,我就不当你的药了。
就因为这一句话,霍聿珩为了证明发烧并不会耽误什么,三天三夜没让我出卧室。
他烧退了,但是我下不去床了,连饭都是他端过来,一口一口喂我吃的。
第四天,门外传来敲门声,霍聿珩眉头一皱,冷漠道,“如果沈平安再来,我真的不会再对他客气!”
他说着去开门,急得我扶着墙壁跟过去。
却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曲云烟,她一进门,就扑在霍聿珩怀里,“哥哥,你有家不回就算了,爸爸那你也不去看他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