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怎么可能写得出这等诗句?又怎么可能作得出如此曲调?
不过无所谓,李载并未解释。
“好了,既然林尚仪为本相舞,那今日本相便指点你一二。”
此时萧灵儿的脸色才缓和了几分,随后自己拿了个小板凳坐到桌案前。
“快说!”
“姬文运克扣将士抚恤?你觉得他该杀吗?”
“自然该杀!将士征战沙场,马革裹尸,最后连买命钱都要被人克扣,就算姬文远是。。。。。。是陛下的亲舅舅,想来陛下也不会容忍他如此混账之举!”
没想到这丫头还是挺善良的,就是傻了点儿。
“但你可知,这种事情并不罕见,几乎朝廷每年的抚恤、赈灾银两,都会经过层层克扣才能达到百姓手里。”
“什么?这怎么可能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没什么不可能,白花花的银子从兜里过一遍,你才知道它的魅力。”
“可我大梁总有清廉之人。”
“清廉之人,是不是人?”
“你这不是废话吗?”
“是人就有弱点,贪官为了拉人下水,必会党同伐异,你说是贪官多还是清官多?”
萧灵儿沉默,突然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。
“难道这种事情就没办法杜绝吗?”
“有啊,就像咱们那位陛下想的那样,杀人,但杀一个姬文运不够,满朝文武,起码七成的官员都要杀。”
“那怎么可能?人杀绝了,谁来做事?”
“对咯,当官的也是人,想让人做事,就得喂饱他们,只有喂饱他们,底下人才能吃得饱。”
萧灵儿很是失望。
“人的欲望能喂得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