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元钊:"我记得在林富叛变的时候,我告诉过你一件事……"
"我记得,你说督军想做明君颜心道。
景元钊笑,再次夸她好记性:"明主的魄力,我阿爸缺少几分,但他的心却坚定。也就是说,他并不拘束我行事,没有让我一切都以他为先
颜心懂了。
两个人聊了半夜。
景元钊把军政府内部错综复杂的关系,一一说给颜心听。
颜心听一遍就记得住,这让景元钊说得格外有成就感。
后半夜,颜心很疲乏了,床上去睡觉。
竹席凉凉的,她盖了个薄毯,景元钊睡在她旁边。
他像个火炉,暖融融散发着热气,几乎要烫到颜心。
颜心被他抱在怀里。
她说热,他就拿了芭蕉扇给她打风。
"珠珠儿,你最适合做我的妻景元钊道。
颜心睡意很浓,轻不可闻搭话:"我适合做任何人的妻。做牛做马、呕心沥血,哪个男人不想要这样的妻"
景元钊闻言愣住。
他在幽暗的账内去看她的脸。
她太累了,合眼就睡沉。不知不觉,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。
景元钊轻手给她擦去,她已经酣睡了。
以前她总沉甸甸的,她也说自己做梦。
梦里不仅仅受欺辱,也受累。
景元钊也想起她之前说过的话:她总不得自由,总身不由己。
他的心,狠狠一沉。
"珠珠儿,我不想要你替我做牛做马,我想要你快乐。你放心,我会给你最好的生活他低喃。
颜心睡得人事不知,梦里逐渐安稳了。
夜如此漫长,景元钊一夜都没怎么睡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