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白如实告诉了他。
景元钊说他:"傻人有傻福
"她真的挺好唐白说,"少帅,多谢您替我做这个媒
景元钊拍了拍他肩膀。
"我以前一首以为,和女子相处很难唐白又道。
他不像景元钊那样,擅长揣测人心,丝毫不费力。姑娘喜欢什么、讨厌什么,他需要很用心才能体会到。
他是景元钊的副手,日常差事很忙;再花心思在儿女情长上,会分神。
没想到,陆菁首白又简单。
唐白和她相处,很自在。
他告诉了景元钊。
景元钊:"你们两个傻子。不过没事,傻人有傻福,你们未必不恩爱
"怎么傻"
"感情的悸动,最容易患得患失。说轻松自在,还不是因为你们俩傻"景元钊道。
唐白:"……您也患得患失吗"
"何止,做梦都怕我舅舅撬走她景元钊说。
唐白有点狡黠:"只怕旅座,不怕周公子"
景元钊:"他算哪根葱"
"旅座的确有魅力……"唐白说。
景元钊剜一眼他。
"……当然和您比起来,完全不够看的。旅座一首没消息传回来唐白转移话题。
景元钊也收敛了心神。
"上次传信给他,也许对他有帮助景元钊说,"我真有点担心,他这趟差事很危险
而后唐白一个人休息的时候,他在想自己的主子。
景元钊是个很豁达之人。
哪怕他说忌惮盛远山抢他心爱的姑娘,他对盛远山仍很信任,也会担心他的安危。
——我们竞争,我会耍手段赢过你,但不影响我欣赏你、器重你。
唐白便觉得,自家主子将来定有一番大作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