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界太低,只能在自己一亩三分地上撒欢。
外面的大局势,她不太懂。
景元钊就一一告诉她。
两个人说了很久的话,颜心听到舅舅的成功,忍不住松了口气:"等于说挖了章逸的老巢"
"他狡兔三窟,还有个双鹰门,一下子打不死的景元钊说。
"成功了第一步也好颜心说。
又问,"舅舅什么时候回来"
"希望他在我大婚之后再回来景元钊说。
"为何"
"怕你后悔,跟他跑了景元钊道。
颜心捶了下他:"好无聊的话
景元钊笑,压住她亲吻。
越吻越是黏腻,他将她抱回了船舱。
晨曦熹微时,颜心睁开微微沉重的眼皮,看到泛白天际的第一抹光。
她浑身酥软,懒懒不想动。
日头从河的另一面升起,一开始泛白,而后逐渐金芒万丈。
青黑河面顿时有了光,寂静万物瞬间苏醒。
她趴在乌篷船的船舱里,看着这场日出,身边躺着累极了补个回笼觉的景元钊。
人间极致美景,都不及此刻。
她幸福又轻盈。
她的未来,也像这初升的骄阳一样光芒璀璨。
她不怕了。
天亮时候他们俩回城,赶回松香院吃早饭。
程嫂做了肉丝面。
面条里有门道:猪骨熬煮了五个时辰,肉和骨都要化在汤里了,再用那个汤和面。
故而,程嫂随便撒了几滴酱油、虾皮和小葱的白面条,景元钊也吃了两碗。